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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朋棋牌平台 麻将瘾

发布日期:2024-07-26 06:54    点击次数:186

  麻将瘾大的人被称为麻将轱辘子亲朋棋牌平台,简称轱辘子。

话说一个轱辘子夜战,被警察逮住,另三个轱辘子越窗而逃。

警察带走这个笨腿的轱辘子,连夜审讯:“把钱交出来!”“我又没赌,哪来的钱!”“打麻将不带钱有什么意思?”“反正我没赌。

”“你再不老实交代,我就用这二条警棍将你的白板屁股打成红中!”“哼,你又没抓住我的把柄(八饼),再说二条我也杠了,你拿什么打我呀!”二人越吵越凶。

正当警察要诉诸武力时,只听有人大喊一声:“报停!”原来是派出所长成功地办了个案子,得胜回朝。

他批评了警察的粗莽,又斥责轱辘子嗜赌,然后喊叫饿死了饿死了。

炊事员闻声,很快端上来一盘清炖鸡:“幺鸡来了!”所长不忍独食,邀来另外三人同享。

吃毕,皆轱辘子了。

  在当今,四个男人,或者四个性别不同的成年人碰到一块,要不了三分钟,便撑起桌子铺开毯子掷起骰子。

有统计癖的人估算,全中国每时每刻,足有五千万人在搓麻将。

我不明白的是,中国的四大发明里为何没有麻将?可以不夸张地说,四大发明加起来也没有麻将如此深入人心。

遗憾的是没有人知道麻将是谁发明的,就连学贯中西的胡适博士考证了一番也不甚了了。

从稀有的记载看,麻将产生于明末清初,最初叫马吊牌,据说源于守卫粮仓、登记出进数目。

像所有的发明一样,麻将也经过一个发展、完善的过程,才形成如今的这种一百三十六块小砖头。

人们喜爱麻将,便给麻将取了不少别名:围成,搬砖,垒长城,方城戏,都与长城有关呵。

一位朋友感慨道:我们的祖先为什么要修万里长城呢?就是为了挡住外寇,让我们这些子孙后代安安全全的搓麻将。

据说康乾盛世正是被麻将搓败的,这才导致后来的八国联军打进北京城。

一个爱国者痛心疾首苦思冥想许久,上书朝廷,建言组织八个麻将代表团,分别去八个国家,教练八个国家的国民搓麻将,就不信报复不了八个国家……现在光景好了,搓麻又复活了。

  那就搓吧,挽起袖子自抠吧。

自抠又称自摸、自扯、自揭、地雷、炸弹。

地雷炸弹二词形象地描绘了自摸者的瞬间亢奋,但见另外三人一掀牌垒,满脸的如丧考妣——这可真正是“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”哟。

不过幸福过火了是要出乱子的。

有位退休工人一夜麻战死也不和牌。

但见他血压降低、面如猪肝,临到尾声却力挽狂澜自揭起一张夹五桶,扬起手尚未拍到桌面即脑袋一歪——兴奋死了。

入殓时,只听“当啷”一声,手中落下一张五桶。

亲属们大哭不止,事后给其耸一墓碑,碑上刻了个大大的五桶。

  我是1989年春夏之交学会打麻将的。

我曾发誓不染此好,且很睥睨有此恶习的男男女女。

但当时,麻将以秋风扫落叶之势,席卷了我周围的每一个角落。

我读书写作常被爆豆似的洗牌声搅乱;加之几个好友把麻将吹得神乎其神,说它如何魅力无穷如何变幻莫测,说我不玩麻将便是赶不上潮流,说不会玩麻将只算是享受了一半人生,说许多伟人文豪都打麻将你又算老几咧!经不住诱惑,我便下水了,一夜就掌握了规则,还赢了三块钱,实在高兴得够呛。

可是后来,基本没赢过。

麻将的神秘正在于此:先给你点甜头拉你下水,然后再一滴一滴地剥削你,所以轱辘子们给我取了俩绰号:老送,菜牛。

咱是菜,任人吃;咱是牛,任人宰。

我当然不服输,时刻幻想着力挽狂澜一回。

只要我一打麻将,同院的轱辘子们的厨房便有异香飘出,吃肉呀,喝酒呀,脸上满是共产主义神情。

当我多日不参与麻将,他们便吃忆苦饭,见了我带理不理的,一搭话竟说我这人吝啬小气没个境界。

“你收入那多的稿费,一篇文章等于我们一月工资,要钱抱孙子啊!”其实我并没有多少稿费,五十元以下的全赞助他们了。

轱辘子们又说:“别泄气,赢到极处便要输,输到极致自会赢,上帝是公平的!从气色上看,你今天准是血手,抠个不停!”我一想这话不无道理,就拿出刚取回的一篇小说稿费六十元,上场了。

我打得非常刻苦,一对眼珠如一对小球轱辘来轱辘去地紧紧地瞅着牌桌。

结果仍是菜牛一头。

后来我也不贪了,只求能和一把,便来了个十拿九稳的停张——单吊幺饼。

可是,好像幺饼是个金元宝,结果谁也舍不得往出打幺饼。

我只好耐心等待。

等到后来,对家“啪”的揭起一张炸弹!洗牌时发现,那三张幺饼龟儿子般藏在最后的四摞牌中。

那天晚上的心情极其败坏,走出门外,仰头一望,一轮幺饼悬在天上啊,可望不可即哟……

  人是讲精神的灵长类动物。

在金钱至上的社会,人的精神难免不变成流浪汉,因为从最本质的意义上讲,金钱并不能使人的精神安抚下来,富翁未必全比乞丐活得自在开心。

人,有时候就想麻醉自己,酒和麻将恰好扮演了最佳麻醉品。

正是这个原因,麻将才成为中国近代史上最早的,也是影响最大的“冲出亚洲、走向世界”的产品。

这真叫丢人现眼。

人,只有在干两件事时专心致志,一是点钞票,一是搓麻将。

用一个轱辘子的话说,搓麻将还能治病,可以小病不吃药、大病不住院,因为打麻将时心思压根不去想病。

病这个玩意儿很怪,你不去想它,它还真的不存在了似的。

只有美女才能把一个男人拽离麻将桌,只有麻将才能把一个男人从美女身边再拽回来……

  看来麻将似乎还是有些好处的,不是正人君子都说麻将很坏的。

要晓得,一件满身罪恶的东西不可能被如此众多的人所喜爱,本身就说明麻将具有伟大的人民性。

至于赌,这是个复杂的问题。

一个不打麻将的人可能用其他方式赌,可能不用钱赌。

用本领与运气赌,用成就与对手赌,用色相与异性赌,用药物与不治之症赌……因为赌是人的天性啊。

  对于麻将,我的观点是:可小玩此物而不要陷入其中难以自拔。

万事都要讲个度字,过则为淫,淫则患疾。

凡是能让人上瘾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,而好东西你一旦上瘾它就迅速变坏了。

比如吗啡,它为病人减轻了多大的痛苦啊,可你无度使用它,它便要你的命。

至于我,眼下是不打算戒麻将的。

但我有个准则:隔段时间搓一回,且皆为熟友,边搓边聊,怡情悦性。

输也好、赢也罢,不过十块钱,三斤猪肉的事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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